踉跄着回到车上时,司机吓了一跳。
“先生,你,你这是?”
似乎是猜到发生了什么,司机重重叹了一口气,掏出车上的酒精和纱布递了过去。
楚玉森病态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,却还是强行扯出了一抹笑容。
“谢谢。”
他蹲到车子旁,颤抖着手将酒精泼洒到血淋淋的掌心,一点点挑出玻璃渣后,用纱布歪歪扭扭地包扎了起来。
掌心传来的疼痛感刺激着他本就脆弱的神经,刚刚的羞辱和胃里冰凉的酒液似乎现在才开始发挥作用,他扶着车,大口大口的吐了起来。
刺鼻的酒味传来,司机赶忙下车准备去扶楚玉森,却惊恐的发现他吐出来的根本不是酒,而是大沽大沽的鲜血!
“楚先生!”
失去意识的前一刻,他只听见司机惊恐的尖叫声。
再次醒来时,胃部浓烈的灼痛感已经消失,只剩下手心微弱的刺痛让他恍惚的想起晕倒前的事。
身旁时司机在和医生交谈着什么,等医生离开后,司机那着报告单的手都在微微颤抖,转过身时,这才看到了已经醒过来的楚玉森。
“先生,你醒了!”
司机眼眶一下就红了,皱着眉满脸不认同的神色。
“你这么严重的病,怎么没有和宋总说呢?”
“你就是因为这个当初才离开的宋总对吗?如果你告诉她,她又怎么可能会像现在这样对你?”
楚玉森却强撑着坐起身,用尽力气,一把抢过了司机手上的病例单,毫不犹豫撕了个粉碎。
“你跟了她这么多年,最是清楚她的性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