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没有,我没有!
甜甜不顾身体的伤痛,扑在我面前,用力推开她。
“你是疯子吗!小清是个孤儿,哪有那么大的本领,做出那些事情来,这些年她的心思一直都放在你身上,难道你不清楚吗!”
没错,就在我刚认识陆研清不久,宋昭昭就患上了抑郁症。
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他们是朋友,还专程为她介绍了心理医生。
可宋昭昭见到我就连忙后退,像是看见瘟神那般,久而久之,我便和她保持着距离。
再后来,就再也没在聚会上见到过她。
剩下的那些弯弯绕,我哪里清楚?
陆研清根本不相信我的话,一把抓起我的领子,逼问道,“那你说,文件是怎么回事!对家公司怎么会知道我们技术研发的核心!那天可是你把醉酒的我送回家的,文件就在我旁边!”
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逼问怔住,眼眶泛酸。
陆研清很防我,任何有关工作的事情,都会故意和我拉开距离,背着我讲电话。
别说他们文件了,我甚至连公司都没去过,更不知道所谓的对家是谁。
“好,你就装吧,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