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后。
因休克而住院的我,刚睁开眼,就看到正在批阅文件的谢婉婉。
四目相对良久。
她面无表情端来一碗粥,作势要喂我。
我却摇了摇头:
“我自己来。”
安静看我吃完半碗粥,谢婉婉问我:
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我答非所问道:
“麻烦把我的手机给我。”
许是我的语气过于疏远,谢婉婉怔楞好几秒,才联系管家,把我的手机送过来。
瞄到手机上有许多未接来电,谢婉婉冷不丁问:
“是谁打来的?”
她过去不曾有这么多问题要问。
眼底划过一丝厌烦,我只说:
“你不认识。”
解开衬衣最上层的纽扣,谢婉婉冷眼俯视我:
“沈渡,你的狗脾气要耍到什么时候?”
“给你点颜色你还真打算开染坊是吗?”
从前谢婉婉生气,我会一边检讨自己,一边尽力安抚她。
可眼下,我只是指着她正在震动手机,面无表情告诉她:
“方译找你。”
闻言,谢婉婉眼底染笑,习惯性避开我,去到医院走廊。
女人刚离开,我的手机就响了。
接通电话,我还没说话,手机那头的人已然着急开口:
“不是说好来找我吗?沈渡,你是不是后悔了?”
“没有后悔,只是遇上点意外......”
“意外?你怎么了?不行,我必须亲自回国......”
打断那人的喋喋不休,我垂眸抿唇: